阮莺气结,脸色愈发的冷了,“你上次不是说相信她是有苦衷才走的吗?”
“嗯,那你觉得她会是什么苦衷?”
阮莺不说话了,但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了——人脾气大的时候,力量会跟正常情绪状态不一样。
秦仞抓住她的手,声音一沉,“有完没完了?”
要走的是她,现在在他面前胡搅蛮缠的也是她,真把他当包子了?
他把阮莺往沙发上一推,跟着欺身而上,在她说话之前堵住了她的唇。
阮莺要咬他的舌头,被秦仞眼疾手快的掐住了下巴。
他抬起头来,摸了摸鼻尖上沾着的化妆粉,蹙眉道:“去把脸洗了。”
阮莺死尸一样躺在原地,“我不想面对自己真实的脸,不洗。”
说罢又阴阳怪气的道:“我也怕吓到秦总你,影响了你的兴致多不好啊。”
秦仞起身,伸手从她腰间一扣,把人拎了起来。
他去的方向是主卧……的浴室。
阮莺这下是真慌了,“秦总,秦总,我是真的不想卸妆,我真实的脸自己看了都怕。”
秦仞冷嗤了声,“你不是不想跟我发生点什么?卸了妆把我吓到没兴致不是更好?”
“我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