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洗完了,剩下的你自己来,你要淋浴还是泡澡?”
“淋浴。”
阮莺把莲蓬头放到浴缸上,“那我先出去了。”
“等下,”秦仞挺拔如松的站在那里,但头发凌乱,看着就是有种懒散的感觉,“帮我把裤子脱了。”
阮莺转过身,“秦总,你的右手是完好无损的、健康的。”
“一只手解不了皮带。”
阮莺吸了口气,犹豫了两秒还是决定信他,主要她不觉得他现在还能有什么歪心思。
她走过去,十分麻利的帮他把皮带解开。
上方传来男人的声音:“扣子也解开。”
阮莺照做,然后离开三尺,“剩下的你能自己来了。”
“嗯,多谢。”
阮莺帮他把门关上,出去之后去了客卧,看沐沐有没有醒。她打算晚上在这里陪沐沐,刚拿出手机点出月月保姆的电话,那头先打过来了。
“妈妈……”月月一开口就是哭腔。
“怎么了?”阮莺的声音顿时柔了下去。
“你什么时候回来呀?月月好想你,刚刚做了一个噩梦,我要你陪我睡。”
“哥哥今天受了惊吓,妈妈今天陪他,明天回来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