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一直不听使唤,我就怀疑是当年的旧伤引起的。”
大汉用左手抹了把嘴唇,整个右手还在微微颤抖。
“有去医院看过吗?有拍过片子吗?”
骆家棋继续按照流程问道。
“有啊!嘉康市我都走遍了。”大汉从背包立取出几张X光片后继续说道。“片子拍下来骨头什么没有问题,说是神经痛。
让我回去休息,可是一个月下来了,我的疼痛还加剧了。
然后医生有让我开刀做手术。
可是您不知道,我的职业这一时半会离不开这只右手啊。”
骆家棋强忍住没有问下去“您是做什么职业的”,停顿了几秒后,看向了自己的干孙子。
见李岱点了点头,骆家棋再次开口道:“躺那张床上,让我孙子给你摸摸,看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。”
大概过了十分钟,李岱仔细地在大汉身上感受了下骨头的位置,眉头不自觉的紧了紧,仔细斟酌一番后来到了骆家棋身边,迅速拿出手机写下一行字。
“恩?罗先生,你怎么没有提起你腰的地方曾有过枪伤?”
骆家棋站起身来,走到大汉身旁,然后不由分说地想提起大汉的右手,准备把把脉。
“这个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