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你们那个圈子里的人伪娘很多?】
李岱不可思议地看着易浪,打字问道。
“那可不,打脸学院的人不算。
那些古老传承的世家和宗门存活的日子都太久了。
一个个公子哥出来都是长衫绫罗,头挽发带,那衣服长得拖到地上还能有个三尺。
那些有钱家的公子,哪个不是环佩叮当,有的甚至还整天带个香囊。
黑长直的扮相,乍一看去和女子也没什么区别了。
很多人这样时间长了,修炼久了,对性别,也就无所谓了。”
【那你正常吗?】
易浪的一番话再次让李岱想修炼的心思淡了几分。
“我才十五岁。爱好还是:女。”
【那要多少岁后,爱好才会变?】
“那谁说得准呢?”
【……以后,你尽可能离我远点。】
像这样插诨打科的聊天,已经在骆氏中医里闹腾了一个多月了。
期间,易浪出门说要去个人烟罕至的大山深处进行特训,一星期回来后容光焕发,说自己已经到了2.8重天了。
起码“打脸”学院给观察官的暑期最低标准,算是完成了。
然后这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