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什么吗？”
应龙先生的眼神忽然变得犀利起来，猛然从一位历经沧桑的老人成为了一位足智多谋的长者。
李岱憋在心中无数年的疑惑终于被他说了出来。
“人体…实验？”应龙先生立刻陷入了沉思，大概两分钟后才回过神来。“如果是关于丹涯集团的，那没有。”
“那么哪里有？”
李岱迅速抓住了应龙先生话语中的漏洞，快速问道。
“呵呵，老了老了，记忆变得不好了。
好像有好几十年了吧。
但是这和丹涯集团有什么关系吗？”
应龙先生打了个马虎眼后，继续追问道。
李岱刷刷点点，打下两行字递给了应龙先生，也算是为他这次试探性地询问找了个比较合理的理由。
“直觉？相信！修炼者的直觉有时候真的能改变很多东西。”巘戅巘戅
应龙先生拧起的眉毛逐渐舒缓，但是看着李岱的眼神依旧清澈透明。
随后的时间，两小一老天南西北地扯了许多。
在李岱确定了灵石和灵器将会在半年内到位的前提下，才终于愿意结束这次的拜访。
李岱笑着起身，用手机打字说道。
“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