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沙漠之中,离谱地耸立着一间大概只有七八平米的小亭子间。
屋子内温度适宜,两位中年人正喝着茶,对着办公桌上一个电子屏幕上指指点点。
“小元啊,先不要着急。
这里是古神图,也不是我们两个可以随意摆布的地方。
万一一个不慎,校长挂了怎么办?攫欝攫
难不成你小子要夺权?”
其中一位穿着白色短裤的正是“打脸”学院的校长,王大江。
“校长啊,都什么时候了,还说笑呢。
我就是担心易浪那小子,这小子嘴巴上不说,大大咧咧的,其实倔的像头牛。”
另一位正在说话的正是中阶班的老师,元图。
“唉,有多少真心话是通过开玩笑的方式说出来的。
说,你是不是想做校长很久了。
唉,痛心疾首啊!”
王大江扶了扶额头,伤心地说道,随后又抿了口茶。
“您真不担心易浪?
他的天赋甚至比我们学院所有的学员都要好,心性也不错。
这样下去,天妒英才啊。”
元图的表情逐渐严肃,随后指了指屏幕里的李岱说道:“您说,这是能把易浪这小子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