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究门当户对,但是别有心机的总要防范一下。”
聂安夏的手心出了一层的汗,陆尚契,这不是聂安夏第一次见到。
却是聂安夏第一次站到陆尚契的对面,就像是当年百口莫辩的父亲,站在这个狡猾的狐狸面前。
“还是听聂小姐怎么说?”陆老爷子低沉的声音响起。
“我怎么说?”聂安夏吐了一口气,缓缓抬起头:“可能是因为,我已经把我家时琛看光了?”
聂安夏这么说的时候,庄月娴跟陆尚契露出了不再掩饰的鄙夷,连老爷子的眼神都轻一下:这种轻浮的女孩不能留在陆家。
“所以我知道他衣服包裹的地方,是一道又一道像是常年累计的伤痕吧。”聂安夏紧接着轻轻说道。
庄月娴跟陆尚契鄙夷的眼神猛然僵住,老爷子的眼神骤然严厉起来,亲自站起来走上前拉开陆时琛的衣领。
陆时琛反射性抗拒的躲开,但是有意查看,老爷子还是一瞥之下看到触目惊心的伤痕。
“也可能因为我把他吃光啦。”聂安夏继续说,为陆时琛整理被拉歪的衣领,陆时琛很配合,聂安夏刚起手他就抬高下巴。
庄月娴重重地嗤一声:“怎么有这么下贱的人。”
聂安夏被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