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水壶“咕噜噜”喝了一大口水之后,准备回来和陆时琛继续说,却发现房间的门竟然是虚掩着的。
“咦,陆时琛你进来的时候没关门啊!”
她此话刚出口,就看到陆时琛立马将食指竖在嘴边的动作。
聂安夏立马把嘴巴张成“O”型,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。
“我要是不想娶你,带你回陆家干嘛?哄我爷爷开心吗?你、你这女人实在是不可理喻,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吧!”
只听到“砰——”的一声,陆时琛狠狠的关上了浴室的门, 房间里面顿时鸦雀无声,聂安夏都没有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也正是这一瞬间的安静,让她的听觉越发灵敏了起来,门口那急促的脚步声顿时引起了她的注意。
想起之前陆时琛的动作,她立即明白他的反常是和门外的脚步声有关。
当聂安夏单手拉上房间的门后,她敲了敲浴室的门:“出来吧,人走了。”
能在两人门前偷听的人究竟是谁她不知道,可以肯定的是,就算不是陆尚契夫妻两个,也是和他们有关的人。
陆尚契在陆家的地位摆在那里,想要讨好的人犹如过江之鲫,反观她这个新来的再加上年少的陆时琛,陆尚契几乎是占据着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