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琛一向忙碌,如今闲的四处乱转,实在不好受,总是窝在房间里也不好,毕竟两个人还不是那种关系。
聂安夏没有说话,而是给陆时琛使了个眼神儿。
陆时琛看过去,只见陆尚契的房间里面人们进进出出,都神色匆匆的样子。
当即了然他直接将聂安夏拉回房间:“这种事情你也看,是不是嫌在陆家的日子太平淡了,想找点刺激?”
“平淡?我现在天天跟演宫斗剧似的,你哪只眼睛看出来平淡了?”聂安夏不服气的说道。不过正经事摆在眼前,她倒是不会和陆时琛理论这些没用的。
“我刚才看到安娜拿着陆尚契带血的衣服跑出来,一副很着急的样子。究竟是怎么了?”她本着关心的态度,转头就看到陆时琛十分淡定的脸,心中忍不住浮起一个念头,难不成这家伙知道些什么?
“家法侍候而已。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!”陆时琛嗤笑一声,明摆着没把这个当回事儿。
“家法侍候?你们陆家的家法都要见血的?”
简直太可怕了好吗?在这个时代,虐待孩子可是要犯法的!
“陆老爷子铁血手腕,打孩子一向不留情,难不成你没有听说过?”陆时琛漫不经心的说了句,眉头却是紧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