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做历史研究的时候,也不喜欢有人打扰。
“陆时琛,你爷爷还真是可怜。”聂安夏一想到自己给老人送去茶水,对方竟然让自己有事快说,这说明了什么?
除非有事情,否则没人去给他送茶水。
陆时琛自然不知道聂安夏心里想的什么,脑海中浮现出父亲给自己描述的爷爷,那些年,爷爷的日子过的很苦,所以在陆氏珠宝的生意做大之后,一是他害怕回到过去一穷二白的日子;二是他怕,自己选择的继承人收不好陆家的这份家业。
老爷子年事已高,怎么不想撒手不管?
可身为一个大伙儿的主心骨,身为一个高位者,他将自己肩上的责任看的重过了自己。
“是啊,他真是可怜。”
真是奇怪,两个人分明有着不同的理由,却在同一时间,对着同一个人发出同样的叹息。
房间里面安静良久,陆时琛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,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来:“安娜这个女佣很可疑,找个机会解决掉她。”
陆尚契在陆家根基稳如磐石,他想要动他,还真得下点功夫。
聂安夏也觉得这女人可疑,现在自己的话被人抢了,她很不爽,忍不住怼道:“陆家少爷想要让一个看不顺眼的人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