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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里面,陆尚契半倚在床边,按理说数日来的休息调养,应该比以往硬朗一些才对。但聂安夏看见陆尚契脸色苍白,比之前还要严重似的。
看起来似乎是根本好不了的样子。
“叔叔,你怎么样了?”
陆时琛迈步凑过去,只身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因为只有一把椅子,所以聂安夏就站在他的身后,细细打量着陆尚契。
“我好多了,腿上的伤口长的差不多,再过几天就可以下床了。”
陆尚契脸上的笑容十分和蔼,只是看向两人的眼神当中还是掺杂着丝丝算计,只不过很快就被遮掩过去了。
“那就好。公司的事情叔叔不用担心,我们都会处理的。不管怎么说,还是要养好自己的身体才行,不然坐拥丰富财产,身体不好也是不行的。”
陆时琛好心劝说,听到陆尚契的耳中却是另外一层意思。
如果不是陆时琛大权在握的话,他根本不会这么自信的暗示他,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,陆尚契的心里更加难受起来,可表面上却没有展示出来。
“这个自然,毕竟你还年轻,公司的事情还需要我时时刻刻盯着才是。陆家的产业胜过一切,时琛你的经验还是太少了。”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