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说道:“聂安夏,你当我是瞎子吗?”
那么大的一个鲜红手印,她告诉自己没有?
在陆家,能让聂安夏受到这种委屈的人……
陆时琛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,松开聂安夏,突然转身看向身后。
“叔叔婶婶,安安不肯说,你们两个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说法?就算不是你们做的,也该知道是谁做的才对!”
这话分明是给陆尚契两人一个台阶下。
放眼整个陆家,敢将耳光甩在聂安夏脸上,而且还能让她默默受着的人,除了陆尚契夫妻两个之外,就剩下陆老爷子了!
庄月娴自知此时隐瞒不住,当即站了出来:“聂安夏的脸是我打的!”
“为什么?”陆时琛沉声开口,漆黑的眸子无比幽深,像是下一秒就能喷出火来。
“你明明知道聂安夏是我的女朋友,为什么还要打她?叔叔,你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妻子打安安,却选择了袖手旁观,是何感想?之前你们欺负我也就罢了,谁让我的父母不得爷爷喜欢,但是安安是我最亲的人,你们怎么可以如此得寸进尺?”
陆时琛一番话说的在场众人哑口无言。
庄月娴之前做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苛待,都赤果果的展现在众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