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已经晕了。
陆时琛费了不少功夫才将她抬回房间,看着床上呈大字睡的人,摇着脑袋将门关上了。
第二天一早,聂安夏头疼欲裂的从梦中苏醒。
她找来手机看了眼,已经早上九点了。陶姨平时非常勤快,八点就到店开始忙碌,她现在已经起迟了。
聂安夏速度洗漱完毕,换好衣服从家里出来后便打车匆匆赶往青青丧仪店。
这一路上,她心情非常忐忑,不敢想象店铺现在生意如何。以前自己在的时候,每天都生意火爆,经常忙不过来。
很快,聂安夏抵达目的地,刚下车便从听见熟悉的话音。
“江叔,咱们都是老熟人了。您不放心别人,还能对我不放心吗?这点钱就别和我讨价还价了。”
“孙姨,您可是这方圆百里的大户人家啊。这单子就尽管交给我吧,还等什么货比三家呀。”
陶姨就像个陀螺,围着客户忙的团团转,没发现聂安夏。
“哎呀这不是安夏吗?有些日子没见到人了,陶姨你该不是花重金把她送到国外进修吧?”
不知是谁调侃了一句,正忙碌的陶姨停下滔滔不绝的嘴巴,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聂安夏。
这一瞬间,火热的气氛立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