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区区一个不起眼的小职位,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?”陆尚契漫不经心的回答,眼神中荡漾着轻视。
常衍的眉头拧的更深,语气恭敬的汇报:“但那女人今天得罪了副总经理,还嚣张的为陆少包揽任务。您看要不要出面解决?”
倘若这对夫妻只是花瓶摆设,倒也没什么可担忧的,主要是聂安夏太不老实,再不管管她就要上天入地了。
“你也说了,这就是件芝麻大的小事。如果我现在主动插手,只会让看热闹的人以为我怕了。”陆尚契的眸子越发深邃,阴沉的脸上闪过毛骨悚然的笑。
“何必用我亲自出马,这公司里到处都是我的手下。现在就是很好的表现机会,聪明人自然知道怎么做。”
常衍恭维的点头,“是,您有深谋远虑,是我肤浅了。这陆氏早是您的囊中之物,光凭两个小毛孩根本无法动摇。”
陆尚契的嘴角勾着满意的笑,“走吧,我还有文件要处理。”
公寓。
“哈嚏!”聂安夏在房间里狠狠打了个喷嚏,双手苦闷的捂着脸,嘴里不停的连连叹气。
“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,却要想办法拉拢老股东,是我飘了还是他们提不动刀了?”聂安夏的小脸愁苦的像霜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