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琛语气弱弱的回答,“我当然错了,但我已经三番四次的拒绝那女人,她还要步步紧逼,我也没办法。”
他贴着聂安夏的身边,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说道,“你不在我身边,总有妖怪想害我,所以我刚才急了。”
理清头绪后,众人感觉热乎的狗粮胡乱在脸上拍打。
聂安夏也相当傲气的叉腰,“你们都听见了,以后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挖墙脚,可别怪我不客气!”
陆时琛眼里冒爱心,“安夏,你好霸道,我好爱!”
对这种惨无人道的秀恩爱方式,吃瓜群众汗毛直竖,都在心中记下保命重点。
围观的人逐渐散去,聂安夏将办公室大门关上,两人开始正经的商量事情。
陆时琛一脸愁云密布,“现在最让我忧虑的是合作问题,我不能展露出实力。”
“你想为陆氏争取优秀的合作商?”综合这段时间的观察,聂安夏以为他要着手为公司大换血。
不料,面前的人却讥讽的启唇,“陆氏的情况有多糟糕,想必你心里有数。这种烂到骨子里的公司,我看不上。”
“那你说的合作是?”聂安夏不太理解他的含义。
陆时琛的目光里闪烁着憎恶,想起他跳楼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