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没想到你的心思比我想的细腻,能把藏品了解的这样充足。”苏叔颇有感慨。
他又不解的问,“我看你不像是雷厉风行的人,是什么原因让你有了改变?”
聂安夏的心咯噔一跳,没想到他会把话问的这么隐晦。
她没有正面回答,而是举了个例子,“就像历史上最潇洒的李白,众人看他疯疯癫癫,他却说众人皆醉我独醒。我想,他也另有苦衷吧。”
苏叔倒也很配合的问,“你认为李白会有怎样的难言之隐?”
聂安夏思索会,回答,“或许是才能得不到重用,所以内心苦闷。又或许是盛世并不如他所愿,所以才悲愤。”
就像是现在的陆氏,只是金玉其外,却败絮其中。
苏叔深叹了口气,“我倒不希望你步他的后尘。他毕竟是历史人物,有他的人生。但你不一样,你的生活很精彩。”
聂安夏摇头苦笑,“我不是他,因为我有必须完成的使命。”
苏叔没有回答,而是引着她走出了地下室。他点燃一根烟,闷声不响的抽着。
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回去的路上,他开口,“你是个聪慧的姑娘,有时候该学着不要蹚浑水。”
聂安夏像被刺了一针似的,浑身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