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差。她还这么年轻,没必要这样拼命工作。”
聂安夏微微睁眼,目光略过陆老爷子,声线沙哑的开口,“没关系,这是我自愿的。”
医生叹了口气,开好药方后嘱咐几句,这才起身走人。
“等等,医药费是多少?”聂安夏才想起来,从身后叫住人。
医生停下步伐,从来没见过问医药费的人。她好歹也是陆家的家庭医生,理应是不收费的。
聂安夏解释道,“我只是客人,付钱是理所应当的。”
陆震德想起他刚才口无遮拦的那句话,再看她现在这么可怜,心里有几分过意不去。
“陆家没你想的这么小气!”他语气平缓的开口,眼神示意医生离开。
书房里很快又只剩下三人,气氛安静的可怕。聂安夏没等输完液,就自行拔针打算离开。
陆震德见她这番动作,态度稍有客气,“我会找人核实你说的事。”
聂安夏冰冷冷的回答,“麻烦您了,给您添麻烦真是抱歉。”
说完这话,她便带着陆时琛头也不回的离开书房。
路上,他对聂安夏问,“你生老爷子的气了?”
她轻轻摇头,“没什么好生气的。陆爷爷既然对我有所怀疑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