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安夏捏着门把手的手指紧缩,恨不得也能这样痛快的掐住陆时琛的脖子。
她花了片刻冷静头脑,忍住想怼人的冲动,没有再次还击便拧开房门进屋休息了。
这一夜睡的并不好,她就连梦里都在思考问题,导致第二天起床时脑袋还昏昏沉沉的。
尽管两人昨夜不欢而散,但还是要同坐一辆车到陆氏上班,直到进了办公室后,聂安夏那张不好惹的脸才多了几分冷淡。
“怎么样,想出解决办法了?”陆时琛抿了口热咖啡,特意和她提起这件事。
聂安夏知道他在说梁家的事,从包里掏出了一张写满字的纸张,“我把最近的行动计划都列在上面了。”
捻过纸来一看,陆时琛才发现上面没写梁肆炼,反而多了个新奇人物。
“怎么想起找秦叔了?”这是他没想到的。
聂安夏的语气里透露着无奈,“尽管我们已经快把苏叔拿下,但秦叔才是除了你二叔之外权利最大的人。”
他手中持有的股份,是其他股东里面份额最大的。
“现在还早,你可以尝试再次争取。”陆时琛撇了眼时间,现在才不过十点。
按照秦叔平时的作息,他很可能才刚起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