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她非常关切的问道。
李医生本想将实话和盘托出,但看见聂安夏热切期待的目光时,又不忍心道出实话了。
“现在的情况虽然严重,但暂且还能控制,所以不需要加剧治疗。你应该也有许久没见过父亲了,趁着今天可以看望他。”
“真的吗?”聂安夏不可思议的追问。
她已经快两个月没见父亲了,自从上次病情又严重之后,李医生便建议减少探望次数,从而克制丁常山的情绪波动。
这次听说病情又加剧,聂安夏还以为这辈子都不能见面了。
李医生特意嘱咐道:“最近我们夜查时,总听见你父亲在梦里呼唤你的名字。尽管不希望病人因情绪牵连病情,但这次给你开了特例。”
父女不能见面,这也是件极其残忍的事。
聂安夏高兴的点点头,“我明白的,谢谢李医生的关照!”
和医生交流完病情之后,她便赶到丁常山的病房。本以为他应当在睡觉,没想到居然睁着眼在发呆。
看他神情呆滞躺在病床上,双目空洞的盯着天花板,聂安夏的心就像滚在钉子上一样疼。
“爸。”她轻轻的推开病房门,低低的呼喊着他。
丁常山吃力的扭过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