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汤的规格做。”
在一旁听了对话的梁肆炼很是激动,“夏语,她只是个打工的,你对她这么好干什么?”
梁夏语倒没有激动,平静的回答,“在我心里,她是我的朋友。难道哥这么小气,连款待客人的晚餐都不想准备?”
执拗不过妹妹,梁肆炼索性也睁只眼闭只眼。聂安夏虽吃喝在梁家,但也没忘记本身职责,日夜都在操劳着葬礼的安排。
两天时间很快过去,聂安夏忙的像个陀螺团团转,就连陆氏的事也抛之脑后了。
“这部分墙面装饰用我亲自制作的手工花,丧服的绣花太过粗糙,今晚加急改出来我要亲自看。”
聂安夏捏着手里的本子,一样样的亲自审核葬礼上的所需物品。她眉头紧皱,红润的唇上皱起一层干皮,仔细看还有浅浅的裂纹。
“安夏,你辛苦一上午了,喝点水吧。”梁夏语把亲自熬制的冰糖雪梨端来。
“你总能这么体贴,我真是太幸福了。”聂安夏刚开口倒谢,嗓音里带着沙哑。
“二小姐,大事不好了!”林叔火急火燎的从远处飞奔而来,面色发白,“咱家的股票跌停了!”
聂安夏比梁夏语的反应还大,激动的问,“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