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的习惯:不善画竹。”
众人将目光投向大屏幕,每个人都清晰可见这幅画上的竹画的挺拔青翠,一看就是手法熟稔。
聂安夏点头赞同,却又开口反驳,“这点您说得对,但这位明国大师并非不擅画竹,只是仿制他人画作所以毫无选择余地。”
陈叔眉头紧拧,在场的其他人也表情沉重,显然无人赞同她的说法。
“一派胡言!你当我们是傻子?竹类有多容易谁都清楚,用得着装出不善模仿?”展厅里已经有人愤慨发言了。
聂安夏微微一笑,“各位显然比我更清楚,现在答案还不够明显吗?”
一个把宋朝诸位大师之作画的栩栩如生的人,难道画功真有那么低下?
众人愣住,原本怒火冲冲的脸上全是惊愕,终于反应过来逻辑了。
“没错,这位明国大师是故意把竹类仿画的生疏,理由只有一个:原作本是如此。”
“再来对比今晚的这幅山水墨画,尽管诸多手法和色彩都表明这是宋朝画作,但有两个细节能说明问题。”
陈叔已经被这番逻辑折服,却又不肯当着众人的面认输,梗着脖子问,“哪两个细节?”
就猜到他会这么问,聂安夏立刻对答如流,“原作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