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里的人稍显沉默,传出陶姨小心谨慎的问话声,“哪个要求不能接受,我可以和客户商量更改。”
聂安夏一字一句的回答,态度相当坚决,“不用,他的所有条件我都不喜欢。如果这位客户要保持特立独行,我不会接他的单。”
电话里传出一声凉嘶,陶姨困扰的叹气,“安夏,你不是喜欢改革创新吗,我觉得这位客户能和你聊得来,要不你们再谈谈?”
想到那些匪夷所思的要求,聂安夏倒没觉得这客户像个可怜的垂死者,反而有种刻意刁难人的感觉。
“安夏,我知道你不喜欢浮夸的人,但这笔单对你来说小菜一碟,报酬还非常高。就算不为自己考虑,你能不为你爸考虑吗?”
陶姨的喋喋不休让聂安夏思绪混乱,心情越发烦躁。
“我需要时间思考。”她对陶姨回答道。
“啧。”电话里的人逐渐失去耐心,压着怒火报出一串电话,“你亲自和他谈吧,毕竟我也不是客户,说不定你能说服对方。”
陶姨知道她的脾气多倔,也就不浪费口舌了。
记下客户的电话,聂安夏结束通话就直接拨了过去,对方倒接的很快。
“你好,我是青青丧仪店的人,关于您在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