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去拦出租车时,心里很不舒服。
难道她也像陆家人一样嫌弃自己?
“算了。”陆时琛摇摇头,把这不成熟的想法抛之脑后,钻进了厨房。
半小时后。
“笃笃。”
聂安夏在卫生间里痛得死去活来,额头直冒冷汗。听见房门外的动静,她虚弱的问,“什么事?”
“有东西要给你。”陆时琛的声音由远及近的放大了。
她本想质问怎么不禁允许就私自闯入,鼻尖却敏锐的嗅到一丝甜。
“桌上有姜糖红茶和布洛芬,如果太疼记得吃。你的晚餐我端上来了,不用特意下楼。”他的声音温暖的在门外响起。
“你是在弥补?”聂安夏本能认为他在低头认错。
陆时琛当然没有回答,而是快速的退出门外并且关上了门。
从卫生间里出来,聂安夏本还焦炙的心多了几分暖意。
吃过饭后,她服了药就有些困了,身体沉的像一滩泥,躺在床上昏昏睡去。
第二天,她刚睡醒就看见陶姨的短信。
“这几天不用来丧仪店帮忙。”
看见这熟悉的语句,聂安夏就知道陶姨是病了,她往常也总有几天身体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