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去。”她头脑清晰的安排命令,指挥陆时琛将车靠边停下。
从车上下来后,聂安夏一改刚才的虚弱,挺直了腰杆,霸气地朝陆氏走去。
她有预感,又有麻烦找上自己了。
“聂小姐,您作为陆氏秘书,对于公司最新爆出的丑闻有什么看法?陆氏真不把消费者放在眼里吗?”
“陆氏珠宝店被爆出店大欺客的事,您承认这件事吗?”
聂安夏还没踏进公司的大门,便被记者围了个水泄不通。更重要的是,她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了。
“听说珠宝店这一块归您所管,现在被曝出丑闻,您有什么打算?”
“聂小姐,不管消费者对错,店员是否有权利对骂?”
这些问题就像排山倒海,把聂安夏逼得快呼吸不过来。
“大家都冷静。”她将声调拉高了几个分贝,“有什么问题慢慢说。”
聂安夏这次没有暴怒,而是试图梳理清楚头脑。
一位年轻的记者站了出来,简单的将来龙去脉叙述一番,又丢出几个核心问题。
“您是否承认网传视频内容属实?对这件事公司高层有何看法?小小店员能有如此权力,究竟是企业文化还是个人所为?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