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平缓的滑出,“安夏,我有件急事要和你商量。有个老朋友联系我参加鉴宝大会,只要我能为别人夺得第一的名次,我们就能平分奖金。”
又是这种事……
“爸,这些年你还没明白吗?那帮人无非想利用你赚钱,根本没把你当朋友。当年出事时,有谁站出来帮忙了?”提起当初,聂安夏就忍不住情绪激动了。
丁常山咳嗽一声,声线中带着笃定,“我看开了,无论他们把我当什么,只要能够赚钱补贴医药费,我这张老脸也算豁出去了。”
一向最注重名声和颜面的父亲,能够说出这样的话,实在让聂安夏太震惊了。
“不行,我不同意。”她强势的否决道“医生说你的病情很严重,只能在院休养。你要是为了那点钱奔波劳累,还不如好好休息。”
当然,真实原因并不是这个。
“安夏,爸知道这个病不好治。趁我现在还吊着一口气,多赚一笔是一笔。你这么年轻,把钱全给了我,你以后怎么结婚啊。”说着,丁常山得声音就绝望的沙哑了。
聂安夏的眼圈也湿润了,吸了吸鼻子,“没钱也总有办法过日子的,反正你不准去赴约,否则我就生气了。”
她管不了未来的事,但眼下父亲这冲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