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心也渐渐凉了。
“我现在就去医院。”她对医生回了句话,穿上鞋就立刻打车赶往医院。
没想到父亲会做出这种事,她不允许参加藏品大会,就打算偷偷从医院溜走!越是往下想,她的心里就激荡着愤怒和伤感。
到了医院,聂安夏疾步来到病房,医生和护士都围在丁常山的病床周围。
“聂小姐,您父亲身体并无大碍,但他决不能剧烈运动,否则心脏会无法承担。”主治医生再三强调这事。
聂安夏把脑袋点了又点,不停的对父亲的无理行为道歉,好在医生们都很和善,嘱咐几句注意事项后也就出去了。
病房里只剩父女两人,聂安夏望着病床上满脸倔强的丁常山,头疼至极。
“爸,我们商量一下。”她思考片刻,决定和他好好聊聊,而不是一味否认父亲的想法。
聂安夏坐在床边,将藏品大会的资料从手机里翻出来,放在丁常山面前,“爸,这就是你想去的大会吧?”
丁常山扫了眼手机,眼底里满是灰心,“不想去了。女儿大了,学会管着爹了。”
听他说气话,聂安夏嘴角露出一丝无奈,“我知道您为什么执意想去,不光是因为受朋友之托,也是因为这次的大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