胆怯了。病房里很快就只剩两人,聂安夏专心致志的为丁常山护理。
她虽看起来柔弱,但手里的劲可不小,力道也拿捏的相当好。
“安夏,你别和人家计较。高位截肢本就护理麻烦,人家不嫌弃我就不错了。”丁常山看聂安夏闷头不说话,就猜她肯定有心事了。
“爸,我没生气。”她轻飘飘的把这事揭过去,问:“我捏的力道怎么样,身体舒服点了吗?”
丁常山一脸欣慰,“身体没那么僵硬了,肌肉感觉也舒服了很多。安夏,你的手法怎么这么专业?”
他已经是高位截肢,半身不能动弹,为了防止肌肉萎缩要时常按摩,否则就会彻底瘫痪。护工虽然常来,但都是糊弄了事,但聂安夏却按的非常舒服。
“我当然是特意学的,你可是我爸,我能不照顾你吗?”这小丫头还有几分自鸣得意。
“有你这么孝顺的女儿,我也不后悔了。”丁常山回忆起当初那段痛苦的日子,现在感觉一切都值得了。
聂安夏没听懂他的话,云里雾里的问:“后悔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丁常山摇头,把话题转向其他方面。
她刚打算追问下去,手机里就接到钟秘书的电话。
“聂秘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