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了。
他速度驱车回老宅,在书房里看见了哭哭啼啼的聂安夏。
“爷爷,时琛他就知道气我,您要替我做主。”她半真半假的流下两行清泪,哭的梨花带雨,让人忍不住心疼。
“爷爷。”陆时琛硬生生的叫人。
坐在书桌前的陆爷爷点头应他,头疼的看着沙发上的聂安夏,“时琛,这是怎么回事?”
不等陆时琛开口回答,聂安夏就“恶人先告状”了。
“爷爷,都是我的错。时琛本就是大忙人,我还非要给他安排差事,是我的问题。”她故意说反话黑他。
陆时琛澄清道,“你安排的任务都不合适我。”
放屁!
要不是长辈在场,聂安夏就差点脱口而出了,她恨恨的磨牙道,“我想也是。既然你不喜欢简单的任务,那我下次就专门挑点难的。像是采购原料,检验纯度,工地监工之类你觉得怎样?”
当然,这都是当着陆爷爷面说的客气话,真要行动起来时绝不会这么轻松。
“时琛,你意下如何?”陆爷爷主动发话。
陆时琛寡淡开口,“我的意见不重要,一切听从爷爷的安排。”
看他像木头人似的,并不表露自己的想法,聂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