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!”聂安夏当时就清醒了,特别是看见她身旁还躺了个大男人。
被她魔鬼分贝的嗓音叫醒陆时琛,不紧不慢地睁开眼,“这是我开的房,严格意义上来说——是我的床。”
聂安夏没空和他计较无关痛痒的细节,她才神色慌忙的打量着两人的衣着。
还好,都穿着衣服。
“不,你必须给我交代清楚,昨晚有没有占我便宜?”聂安夏一脸认真的盘问他。
这话让陆时琛哭笑不得,他丢了道鄙夷的目光,“你该问问你自己,昨晚占了我多少便宜。”
光是想到她那厚脸皮的模样,陆时琛真后悔当时没录下来。
聂安夏拼命从脑海中找寻记忆,终于想起丁点零碎的印象:好像她确实吃了人家不少豆腐。
“你别插科打诨!”聂安夏一副理不直气也壮的态度,故作生气的质问,“我是在问你,我们有没有发生夫妻之间的事?”
这话把陆时琛问的都服气了。
他语气讥讽的内涵道,“但凡你有点数自己醉酒的模样,就不会有信心问出这问题。况且你我本就是夫妻,发生点事又如何?”
当然了,这最后一句也不过是气话,气的是聂安夏把他折腾的整夜没睡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