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认定这花瓶是乾隆时期,我那好兄弟偏要说是嘉庆时期的。看来我没判断错!”
看他的表情这么兴奋,聂安夏才知道原来苏叔是在和好朋友暗自较劲。
她又给对方喂了颗定心丸,“您放心,光从花瓶制型来看,确实是乾隆时期的可能较大。”
苏叔赞同的连连点头,“没错,嘉庆时期的花瓶多笨重蠢架,而这只花瓶的做工平均工整。光从这点就能判断出答案。”
这回答虽然也没错,但单靠制型这一点来判断也万万不行。
“安夏,你还能看出其他差别吗?”他又向聂安夏虚心请教。
鉴定古董是聂安夏的拿手本领,她早就已经心中有数了,现在正好主动展示专业知识。
“您看这花瓶的青花光芒光耀,没有丝毫灰暗,而且纹饰也相当细腻丰富,这都是嘉庆时期所比不上的。”她一边介绍,一边主动将区别之处指出。
苏叔听得直点头,还竖起大拇指,“这些小细节都是我所忽略的,你全都细心的找出来了。”
听见夸赞,聂安夏一脸不好意思,谦虚道,“您太抬举我了,我不过是多了点经验而已。”
“既然你这么厉害,我就大胆考你了。要是你还能再找出两处区别,我就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