鉴定花瓶的环节结束,两人紧绷的神经都得以松懈,苏叔带着她到茶厅品茶聊天。
“你上次的藏品大会没能如期举办,真是遗憾,否则还能看见你的精彩表演。要求你尽管提,我都能满足,绝不能让你白忙活。”他的态度相当爽快。
说起藏品大会,聂安夏也觉得可惜。
她和丁常山为这事做了不少准备,今天才收到主办方的短信,藏品被偷盗,所以大会要延期,具体的时间另行通知。
不过对于提要求,聂安夏还真有一事相求。
“苏叔,您既然和时琛的父亲熟识,那知不知道陆时琛曾经的经历?”
听见这句话,苏叔神情怪异的发问,“我多少知道那孩子的过往,但你要用这问题来当做条件?”
看见对方脸上的质疑和震惊,聂安夏毫不掩饰的回答,“是的。我虽和陆时琛已是夫妻,但总觉得对他不够了解,尤其是过往这方面。”
听了她的回答,苏叔也恍然大悟,点了根烟慢慢的抽着,“那孩子已经很坚强了。他从小就被放养在欧洲矿场,所有的脏苦累活全都做过。也是因为他母亲的出身,才这样不受陆家待见。”
这些是聂安夏也略有耳闻,但想知道更隐秘的内容,尤其是他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