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一脸气愤,双目中甚至透露出杀气,梁夏语立马意识到事情不简单。
“安夏,你喝醉了,怎么能随随便便提出离婚呢?”她吓得连忙赶紧劝阻对方。
这句话在聂安夏耳朵里有另一层意思,她神情伤感地放下酒杯,喃喃低语道,“没错,离婚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事。”
她身上还有没完成的任务,当然不能脱离了陆时琛。
“真是可恶,为什么偏偏是和他结婚!”聂安夏狠狠的咬紧牙关,恨极了他的不争气。
梁夏语虽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,但看见聂安夏这么恼怒,也哆哆嗦嗦的安慰她。
“安夏,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陆少他那么顺从你,把你的话当做圣旨,光凭这点就是别的男人比不上的。”
聂安夏没觉得这件事有多幸福,反而苦笑了一声,“看人不能光看表面,他看似这样顺从我,其实你们不知道他背地里有多倔强。”
就像今天和她争执的时候,那倔脾气简直能把人气得七窍冒烟。
“人有脾气也是正常的事。”梁夏语绞尽脑汁的哄她道,“要是一个男人真没点脾气,那岂不就是软弱了?”
聂安夏便磨着后槽牙,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