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语把我带回来的?”她对昨晚的事没有丁点印象了。
尽管知道聂安夏是喝断片了,但梁肆炼的语气依旧不善,“真不知道我妹怎么想的,偏要把你这个麻烦带回来,光是看见你就够晦气了!”
听着他不满的抱怨,聂安夏倒也不生气。毕竟是梁夏语的亲哥哥,总归也要给她点面子。
没想到这人反倒还说上瘾了,一连说了好几句也没出嘴。
“行了,别和我废话。告诉我夏语在哪,我和她道谢后就立马消失在你家。”她光听这些没完没了的啰嗦,就已经觉得心累了。
“我妹不在家,出门左拐就是大门,慢走不送。”梁肆炼回答的像个冷漠机器人。
就知道他不会认真回答问题,聂安夏都已经习惯了。她刚打算抬脚走人,低头发现身上穿的是睡衣。
“我的衣服呢?”
她知道昨晚肯定是梁夏语换的衣服,但现在总不能穿着睡衣出门。
梁肆炼一副漠不关心的表情,“你问我,我问谁?自己的衣服都找不见,怎么不把人丢了?”
听他又开怼,聂安夏却没当一回事,开始在房间里找衣服。
“真不知道我妹为什么要和你当朋友,真是被鬼迷心窍了。”梁肆炼句句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