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气的回敬着对方。
当然,梁肆炼也没这么轻易就认输,而是锲而不舍的阴阳怪气。
“像你这种没体会过亲情的人,当然觉得是我错了!看你这副迷茫的样子,该不会从出生就是个孤儿吧?”
唯有这句话让聂安夏感受到巨大侮辱,也让她非常不快。
“把你的嘴给我放干净点!你真以为我不敢骂你?”她气势汹汹地怼着电话里的人。
“既然你这么想吵,那我们现在就把话说清楚!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要招聘夏语当助手,我什么时候有说过不给她开工资?”
“你能不能别像得了臆想症一样,天天以为我要设计陷害你妹妹?如果她这个年纪没有交友权,那你这个哥哥当的也是够严格了。你不是在保护她,是在害了她。”
梁肆炼自知理亏,也没想到聂安夏居然会还嘴,一时被怼的哑口无言。
“我妹交其他朋友我不管,但只有你我不同意。”他没了刚才的气势,非常心虚的说道。
只可惜他刚才把聂安夏惹毛了,现在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,反而还气势汹汹的教育对方。
“把嘴给我闭上,梁夏语都已经成年了,还要被你管来管去。怎么,你是他爹妈吗?”
“你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