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。”她声音非常轻的提出意见。
聂安夏甚至把这件事都忘了,没想到这小妮子还帮自己记着。
“我没事,不过就是轻微擦伤而已,这算不了大伤。”她微微一笑,表示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。
但梁夏语却坚持要开药,还反过来说教她,“你都这么大人了,难道不知道擦伤了要用酒精和碘酒上药吗?万一感染了破伤风,这可是很危险的!”
聂安夏一向都汉子习惯了,忽然间被人这么精心呵护,确实有些不适应。
执拗不过她的倔脾气,于是开了点擦伤的药,陆时琛才把她们俩送回公寓。
度过这样惊险的一天,聂安夏刚进门便疲累的躺在沙发上,整个人几乎瘫痪了。
“安夏,你别乱动我好好帮你上药。”梁夏语坐在轮椅上也不忘操心,还用棉签蘸了碘酒要帮她清理伤口。
看她这么累,聂安夏也确实于心不忍,从她手里抢走了棉签。
“你都已经骨折了,现在就少操点心,还是把自己的病养好最重要。”她也开始学着啰嗦起来。
梁夏语长叹的口气,一脸若有所思,“今天的车祸发生的好奇怪,让我不得不去思考。所以说那是个小象,很容易发生撞车事件,但对方那么气势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