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吓人,但聂安夏依旧没有退却,而是可笑的反问,“你爸之所以没好下场,那叫自作孽不可活,和我有屁关系?人在做,天在看,你爸做了多少亏心事,你这个当儿子的还不清楚?”
聂安夏如果真有功夫针对陆尚契,早就到陆老爷子面前把他把柄全都抖出来,哪有功夫像现在一样墨迹。
可惜陆时宇也是个听不懂人话的家伙,非但没对聂安夏有感激之情,反而还起了报复心理。
“你最好记住今天的所作所为,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别来求我,我可不会对你心软。”陆时宇就像在起誓一般的说道。
看他把话说得这么可怕,聂安夏无所谓的耸耸肩,“我做事光明磊落,根本不怕有把柄落在你手里,你也不用妄想我会求你。”
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,没有共同语言也很正常,聂安夏怎么会奢求陆时宇来帮自己?
他阴沉着一张脸,像是已经盘算好了预谋,就等着计划实施。
而聂安夏倒也没在怕的,威风凛凛地走出了电梯。
到咖啡馆买了两杯咖啡,聂安夏情不自禁会想起陆时宇刚才的话。
她正在沉思面前,闪过一道眼熟的身影,吓得她打断了思考。
当聂安夏再抬头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