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把自己说得这么脆弱不堪,聂安夏很不满的在心里偷偷呸了一口。
梁夏语也有些生气地反驳,“我不允许你这么说安夏!”
梁肆炼的耐心快被消磨殆尽,语气急促的问道,“我再问你最后一次,你确定要因为不值得的人,毁掉我们之间的兄妹情?”
听出他是真生气了,聂安夏拼命的给梁夏语做表情暗示,都快把五官扭曲的变形了。
梁夏语也是头铁,回答得毫不动摇,“哥,我从没想过毁了我们之间的感情,我不过是想有一段真挚的友情。如果你不能理解,那我也不会强求。”
听了这话,梁肆炼沉闷的叹了口气,“我不过是希望你好,我也错了吗?”
梁夏语没有回答这话,显然她心里的想法已非常坚定,不会有丝毫影响。
电话那头的梁肆炼无奈发言,“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,我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,不会让哥生气。”
听出他语气中有伤心的味道,聂安夏头一次觉得这可恨的人也有些可怜。
梁夏语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便把这沉重的对话结束了。
挂了电话,聂安夏立刻劝说,“夏语,你哥说的对,这次的事闹得太大,你不合适参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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