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炼将悠悠视线转移到聂安夏脸上。
他带来的压迫感太强,甚至让聂安夏有些胆怯。
但一想到梁夏语好歹也是成年人,喝点酒又不算过分,她心中立刻便有了勇气顶嘴。
“让夏语喝醉确实是我不对,但她是个成年人,也没必要当小孩来管教吧?更何况还有我们这些朋友在身边陪伴,能惹出什么大事?”聂安夏有底气的质问道。
话刚说出口,梁肆炼便轻笑了一声,什么话都没说。
他这种冷漠态度让聂安夏感到恐惧,甚至摸不清这个人的想法。
这一刻,她后悔了。
后悔不该把梁肆炼当成正常人对待,居然还傻傻的和他讲道理。
“哥,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依偎在聂安夏怀中的梁夏语忽然睁眼,语气茫然地问道。
梁肆炼有些生气的扫她一眼,“你还知道我是你哥,我还以为你喝酒喝的不省人事了。”
看他周身都是低气压,聂安夏有些胆怯的开口问道,“夏语,时间太晚了,你也该回家了。”
要是她还继续赖在聂安夏的小公寓里,恐怕梁肆炼生起气来能直接让人把房子都拆了。
一听见回家,梁夏语便抗拒的把脑袋扎进聂安夏怀中,“不,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