晰,终于看清楚自己正身处病房里。
原来那一切只是个梦。
“真是吓人极了。”她惊魂未定的用手拍拍胸脯,总感觉那梦真实过头了。
会不会陆时琛现在,正在遭受这一切痛苦?
“算了,想这些又有什么用?”聂安夏立刻将想法甩到脑后,并不想在这问题上过多纠结。
本来陆时琛就对她不留情面,聂安夏凭什么又要像舔狗似的围绕在他身边?
“安……安夏。”
身后响起了一道虚弱话音,丁常山的声音无无力的钻入耳中。
聂安夏还以为有是幻听,虽然兴奋但却多了一层心知肚明,心中也不再抱有期待。
看了一眼时间,现在也是时候要喂父亲喝水了。
她娴熟的将棉签沾湿,刚伸手打算用棉签擦拭他的嘴唇,听见嘴里传出小声的嘀咕。
“水……”
聂安夏的脑中宛若炸开烟花,双手颤抖的连棉签也拿不稳,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。
“爸,你现在醒了?”她不敢置信的反复发问,就好像在做一场易碎的梦。
躺在床上的父亲咳嗽一声,吃力的紧锁着眉头,仿佛在痛苦的做挣扎。
“滴……滴!”病床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