触的说着知心话,也不知父亲能否听见。
她这些天在病房里待的快疯了,甚至吃饭的时间也没有,更别提上网了。
想到这,聂安夏便情不自禁的想起梁夏语,也不知她这几天是否还有打电话来。
然后在父亲的病情已经痊愈,聂安夏也终于重获自由能使用手机,她立刻从包里拿出手机。
才刚按下开机键,聂安夏便听见父亲痛苦的呼喊声。
“安夏,安夏!”
他的声音急促而短暂,听起来就像噩梦中的呼救,聂安夏立刻重视起来。
“爸,你到底怎么了?”她记得脑门上都冒出了冷汗,闹钟不断冒出各种恐怖猜想。
聂安夏越发恐惧,躺在床上的父亲脸色变越难看,脸色苍白的就像一张纸。
“安夏!”他惊呼着从梦中睁开眼,这一行为也把聂安夏吓得满身虚汗。
看见父亲苏醒过来,她既高兴又担心,手足无措的问道,“爸,你还记得我是谁吗?”
不同于之前的迷茫,父亲这次倒冷静的睁开眼,平静的将病房扫视了一圈。
他像是在打量环境,很快便得出笃定结论,“我是不是又病了?”
听见“又”字,聂安夏心情复杂的不知是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