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生计划。”
“爸,我这段时间都不会考虑七象玲珑塔的事,您尽管可以放心。”
聂安夏喋喋不休的重复着,直到丁常山的面色终于放心多了。
心力交瘁的带着赝品离开医院,聂安夏现在只想好好找陆时琛理论,一股无名火正在她心中酝酿。
她正要打车回家好好教育陆时琛,却发现医院附近安静的一片空旷,就连一辆出租车也没有。
“我怎么这么倒霉。”聂安夏叹了口气感慨,已经预感到要走路回家的悲惨下场。
她正唉声叹气,口袋里响起了傅晗述打来的电话。
要是平时她肯定不会接,但聂安夏现在处于困境中,连思考时间都没有就接了电话。
“聂大小姐,你现在有没有空?”傅晗述那不正经的话音从电话里传来。
聂安夏没好气的回答,“如果你要我帮忙没空我现在还要忙着走路回家。”
能不能在凌晨之前走回公寓都是个未知数,怎么可能有空陪傅晗述嘻嘻哈哈。
“你真是可怜的小宝贝,怎么今天想着要走路回家?你该不会是心血来潮想要锻炼身体吧。”
听着电话里传出看好戏的笑声,聂安夏简直翻了个白眼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