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非洲矿场一事能简单解决吗?”聂安夏虽然知道陆时宇有多废物,但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嘴。
万一他人品爆发遇上了糊涂记者,三下五除二便将这事摆平,最后骑到聂安夏头上撒野。
那岂不是很难受?
“我对这件事了解的并不详细,但我认为这件事可大可小,具体要看负责人的态度。”梁夏语分析的十分小心翼翼,生怕有哪句话说错。
“媒体记者这次之所以会将此事暴露,完全是因为矿工家属没被安顿好。我猜家属们一定想要相应的赔偿和道歉。”
聂安夏赞同的点头,“陆氏最不缺的就是钱,如果只是要金钱赔偿,那这件事就太好摆平了。”
难怪陆时宇会趁机抢着表现自己,原来一切都是有预谋的。
电话里的梁夏语也猜到了她的想法,安慰道,“安夏,这一切不过是我们的猜想,现实情况未必有你我想的这么顺利。”
尽管聂安夏也这么告诉自己,但心中的想法依旧乱了。
“现在已经没有后悔药,无论陆时宇最得到怎样的结局,都不是我现在凭借一己之力能干涉的。”她的语气中透露着懊悔。
要是早知道这件事不难解决,聂安夏就不该轻视陆时宇,现在还要时刻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