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现在还没出手。”
听他把话说的这样轻巧,聂安夏瞪他一眼,“你是不知道我有多忙,我现在都忙的分身乏术,哪里还顾得上严东海。”
“忙什么?”陆时琛颇有兴趣的问。
看他这么好奇,聂安夏便趁机吐苦水,把原料供应商的事说了出来。
“他们一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区区丁点原材料就要几百万。我看以后我也去非洲挖矿算了,年薪千万不是梦。”她语速飞快的讲述着遇到的不公待遇。
“供应商要价几百万?光是这一种原材料的报价就如此之高,这价格可承受不起。”陆时琛罕见的也八卦起来。
他不仅听的津津有味,有时还热心点评两句,态度友好的让聂安夏感觉在做梦。
“你今天倒是稀奇,居然会对我的工作这么关心,难道是天要下红雨了?”聂安夏总感觉这份殷勤有些奇怪。
陆时琛态度温柔的问,“你都遇到了这么困难的大麻烦,难道我问候两句不应该吗?”
这句话倒在理,毕竟俩人好歹是一条船上的人。要是聂安夏工作不顺,陆时琛肯定也受影响。
“你和我详细说说,那位林经理都是怎么和你洽谈合作的。”他俨然对两人的谈话很感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