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“花瓶秘书好歹有作用,比你这废物强多了。”
她撂下狠话便帅气走人,也没打算回头去看陆时宇的反应。
回到秘书处,聂安夏正百般苦恼严东海的事,梁夏语的电话便打来了。
“安夏,我听说严东海有意取消和陆氏的合作。这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听着电话里这么关心的问候,聂安夏相当愧疚,“陆尚契发疯了。他想把合作模式从全款改为半款发货,并且还要拿严东海开刀当个好榜样,这不是疯子行为吗?”
别的公司都把大客户当大佬供着,不敢有一句多言,偏偏陆尚契不这么做。
“合作模式改为半款发货?”梁夏语也被这操作了惊呆了,叹息道,“看来每一家公司都有难念的经,原来陆氏也有缺钱的时候。”
聂安夏头疼的道,“就是因为缺钱,所以才应该把大佬哄好。陆尚契他还指望着大佬听他的话,那不是在白日做梦吗?”
这件事闹到最后,除非两人各退一步,否则最后的结局只能是不欢而散。
“我猜陆总也不过是说说而已,实际上没打算真这么做。毕竟他是总裁,心中自然掂量的清楚。”梁夏语想了好半天,还是觉得这件事不可能发生。
“希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