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聂安夏一边检查着办公室,一边奇怪的审问。
陆时琛眸中闪着幽光,“这里空无一人,我能和谁聊天?”
奇怪了,难道是聂安夏的错觉?
她刚才明明听见陆时琛在和人谈价格的事,还提到了自己。
聂安夏回想起来,这几天她也只有和林经理谈过原材料价格的事。
“你和林经理认识,对吧?”她有种直觉,陆时琛仿佛在密谋着计划。
“不认识。”他回答的很干脆。
聂安夏走到陆时琛面前,看着他一双眼平静的像寒潭,面容更是沉着冷静,完全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。
“我有时候真看不懂你的想法。”她发自内心的感到困惑。
如果是陆时琛刻意让林经理抬高原材料价格,那他就是在逼着公司缓慢死亡。
他不是做不出这种事的人,但为何要执意毁掉陆氏?
聂安夏将话题转移,聊起严东海的事,“现在公司要变更合作模式,这无疑会把大客户逼走。虽说这对当下的公司很不利,但我认为这不妨也是个办法。”
“如果把客户逼走,不再和陆氏有合作关系,这就等于我们和陆尚契手里都没有大腿可抱。我认为这主意不错,你怎么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