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做的事有多恶心?”
聂安夏也没多思考,想也不想的回答道,“是啊,我还以为他们好歹有点人性。谁能想到陆时宇给死者家属才赔两万,这不是在羞辱人家吗?”
虽说有钱能为所欲为,但也不能做出这种无下限的事。
她越说越气,就连肚子里发出的叫声也没听见。
陆时琛没打断她,耐心的从头到尾听完后,温柔的问,“饿不饿,想不想吃火锅?”
本来聂安夏倒没多少食欲,听见火锅这两个字后忽然胃口大开,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“但现在好像不是下班时间……”她当然想吃,只是现在不是时候。
陆时琛没多说,拉着她来到地下停车场,两人已经打算驱车前往火锅店了。
坐在他的副驾驶座上,聂安夏感觉在做梦,云里雾里的问,“你怎么突然想起吃火锅了?”
陆时琛视线平视前方,淡淡的回答,“吃饱了才能有力气办事,况且你不是有低血糖吗?到了饭点就该按时吃饭。”
没想到他把自己的身体状况记得这么清楚,聂安夏心中瞬间冒出感动的暖流。
“这些问题在工作面前都是小事,比起按时吃饭,我更希望可以尽快结束这场持久战。”说到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