育他一顿了吗?”聂安夏语气凶狠的说道,就像恨不得要亲自动手一样。
看她醉乎乎的,小脸还蹉跎着一抹红晕,陆时琛竟越看越觉得可爱。
他一本正经的回答,“我明白了,明天就派人去打。”
聂安夏又喝了杯酒,重重的点头,“算我一个,我也要好好教育那小子。”
她明显喝高了,眼睛都已快睁不开了,而陆时琛却头脑异常清晰。
这顿火锅以聂安夏的醉酒结束,她喝的整个人走路都在飘,脑袋就像被灌了浆糊。
她压根记不清说过什么话,只知道嘴里一直在嘀嘀咕咕,一刻也没歇停。
陆时琛驱车将她带回公寓,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抬上房间。
把她安置在床上,陆时琛转身刚要走,听见聂安夏忽然坐起来了。
“怎么了?”他好奇发问。
聂安夏的眼睛瞪得像铜铃,表情镇定的吐字道,“别忘记答应我的话。”
话音刚落,她便昏沉的倒在床上,一秒进入睡眠状态。
“记仇的能耐倒不小。”陆时琛没辙的摇摇头,动作轻缓的离开了房间。
洗完澡从浴室出来,他刚准备躺在床上就寝,脑海里闪过聂安夏那张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