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琛语气淡淡的说道,“最重要的不是我们少了个大腿,而是严东海如果和其他公司联手打击陆氏,恐怕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聂安夏所担心的也正是这方面。
两人正要深入研究讨论,聂安夏口袋里便响起了梁夏语打来的电话。
“安夏,你今天有空吗?我和我哥吵架了,我现在正一个人散心。”电话里传出梁夏语忧伤的语气。
聂安夏现在忙得脱不开身,但听见她独自在散步,还是忍不住想陪她。
“今天公司刚好特别清闲,你把定位发来,我现在立刻去找你。”聂安夏左思右想,还是决定陪陪梁夏语。
对方很快将地址发短信给聂安夏,她挂了电话便立刻赶到现场。
聂安夏赶到的时候,梁夏语正独自落寞的坐在湖边的石凳上。
“夏语。”她轻轻走到梁夏语身旁,慢慢坐在她身边。
“安夏,我感觉自己一无是处。今天就因为一桩小合作,我哥居然当着公司那么多人的面凶我。”梁夏语低着脑袋诉苦,眼圈一周更是红的像兔子。
“虽然我哥弄清楚原委后和我道歉了,但我心里就是不舒服。我真不想和他一同共事,他对工作实在太较真了。”
聂安夏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