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了。”梁夏语察觉出聂安夏的不对劲,一脸焦虑的问道。
梁肆炼很是不满的接话,“不过是让她在门口站了几小时,不至于弱不禁风到这种地步吧?如果体质真有这么差,以后就待在家里当阔太吧。”
“哥,你有必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?”梁夏语非常看不惯的打断他。
两兄妹正争执着,聂安夏感觉面前忽然一暗,整个人直接重心不稳的往后倒。
梁夏语紧张的头皮发麻,激动的大叫道,“安夏,你怎么晕倒了?”
“晕倒?”梁肆炼只觉得这理由太过可笑,刚准备张口讽刺,扭头便看见聂安夏挺直的倒在地上。
梁夏语已顾不得理智,飞快地奔到聂安夏身边抱着她,“安夏,安夏你怎么了?”
聂安夏虽意识清醒,但却无力作出回应,只感觉身体不断往黑暗中下坠。
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聂安夏闻见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,意识才逐渐清醒不少。
“都怪你要拉着我讨论,要不然安夏能晕倒吗,我早就知道你在故意为难,没想到你做的这么过分。”
“谁知道她有低血糖,而且今天还没吃早饭。晕倒是她活该,关我什么事?”
两兄妹吵得不可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