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其实陆氏非常安全,严东海根本无法对你们造成威胁。”
话才刚听到聂安夏耳朵里,便让她产生了奇怪的疑惑,“难道你哥知道,严东海不会和其他公司联手对付陆氏?”
这显然是不可能的。
毕竟商业合作是机密,怎么可能有人光明正大的把公司内幕说出口。
梁夏语在电话对面焦急的说道,“是因为我哥明确表示,严东海拥有的所谓十亿交易额那根本是有水分的,实际上恐怕要缩减一半都不止。这样一来,损失他这个客户其实没有威胁。”
聂安夏现在才恍然大悟过来,心中的负担立刻轻松许多。
“夏语,谢谢你第一时间,告诉我这么重要的事。”
“有什么可谢的,最该谢的人就是我哥。要不是他这几天心情好,愿意和我聊起这方面,恐怕我们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。”梁夏语在电话里颇有感叹。
聂安夏也对这件事感到奇怪,“明明之前探你哥的口风时屡屡失败,怎么今天他倒主动交代了?”
如果这其中毫无原因,那也太诡异了。
梁夏语也纳闷不止,“起初我也对我哥殷勤的关心表示意外,但想到我哥难得这样好说话,我自然也没多问。”
毕竟这是